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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枉称正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正道。”

    回答的是枪者，他觉得剑尘的话很可笑，所以他在笑，他皮笑肉不笑，最可怖的是他的笑没有声音，就只是皮肤涌动了一下，嘴巴裂开了一下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还会说话，我还以为你是哑巴。”

    一直沉默不语的剑者终于开口了，他的声音很好听，至少在剑尘听来比原先开口的人好听多了。

    “素闻你杀人不眨眼，怎么也会有今天。”

    在他看来，剑尘之所以不敢抵抗，是因为剑尘不是他们的对手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，那些人不是我杀的，你们信不信？”

    同样的话语，之前没有人回答，但这一次不一样，剑者回答了。

    “不信。”

    很简单，没有经过思考，就这样脱口而出。给人一种本来就是在这样的感觉。而且，他说的那两个字很慢，很清晰。意思是要告诉剑尘，无论你怎么说，我们都不会信。

    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，如此没有感情的回应，剑尘无话可说，所以沉默。

    “我突然很想和你说话了，怎么不说了？”

    开口的还是剑者，他是七个人里的智者，只要他开口，没有人会开口，只有听着的份，也只有听从的份。所以，剑尘没有在被浸在水里，反而上了岸。

    他的嘴唇很苍白，已经没有了血色，他的后背流了更多的血，殷红的血液一直滴落道下方的水里，游鱼欢快的在那些血水里游着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不信，还有什么好说的，直接杀了我吧，天下就会太平许多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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